我是一名中学教师。
昨天,我从参加学术研讨会的城市提前赶回的时候,同事们都还笑我一刻离不开娇妻。我笑着回应他们,拎着包上了火车。
昨天是周五,学术研讨会结束了,但研讨会主办方给我们定的都是周日的车票,今天和明天原计画是到当地一个名胜玩上两天,算是免费的旅游。但是我忘不下怀孕三月的娇妻,急吼吼的改了车票赶回家,这样能多两天陪陪她,带她买买衣服,一起去公园散散步。
到家的时候是早上九点钟,放下旅行包,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老娘提着一袋子菜回来了,看到我,惊喜的说:“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我喊了一声“妈”,道:“提早回来了,洁还在睡觉吗?”
妈说:“她一早就出去了,说加班。现在怀孕了,你让她工作悠着一点,不要太累。”
我心中有些奇怪,现在是八月,学校还没有开学,要加什么班?况且今天是周六。或许她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对老娘说?女人怀孕了脾气总有些不好,况且自古婆媳不和,洁也一样,和老娘总有些隔阂。
老娘问我:“你吃饭了没有?”
我说:“下火车买了早点吃了。”
老娘说:“那我一会做午饭,外面能吃到啥。”
我问:“洁说回来吃饭吗?”
老娘说:“她说不回来了,在外面吃。学校离家这么近,也不回家吃饭,外面能吃啥好的?”
或许她在做开学的备案吧,这学期她刚做了教学组组长,我想。
吃完午饭,老娘对我说:“你在火车上肯定没有睡好,下午你睡一下吧。”
我说“好”,回了卧室躺倒床上,却又睡不着,便想去到学校去看看,陪陪洁。等她做完工作,再陪她到附近买两件衣服。
步行到学校只有十分钟,和门口的保安老赵打了个招唿,我穿过空荡的校园,直奔教务楼。数学组办公室在三楼,到了办公室门口,我一怔,只见紧闭的门上挂着一把锁。
洁不是说加班吗?
我想了一下,心中愈发肯定,洁和学校其他女老师约去逛街了,以免在家和老娘大眼瞪小眼难受,说不定还会向同事诉诉婆媳矛盾什么的。
从三楼下来,走过一楼教导主任的办公室,我忽然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闷哼,心中不禁奇怪,便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唔……唔……”声音低哑,听起来很熟悉,因为每次我和洁云雨,被她伺弄的舒爽时我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顿时精神一震,什么人在里面?
办公室的门没有锁,我却不敢去推。好奇心促使着我放轻脚步,悄悄向后窗绕去。不料窗帘遮住了窗户,我大失所望,却又发现一扇窗户两块布帘的交接处有一丝缝隙,大喜,连忙偷偷的凑看去。
办公室没有开灯,窗户又被窗帘遮住,里面昏昏暗暗的,只见一个身影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显示器亮着。
藉着显示器的光看到那身影,我又是一怔,这厮不是高义么?他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看到的是他的侧身。
我又向那显示器看去,却看到里面播放着J国的言情片,一个赤乳的女子正跪在男子腿间,替男子吮吸着。而高主任的姿势和片中男子一样,躺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屏幕中的男女,嘴微微张开,双手伸在桌子底下,缓缓的动着。他在自慰?!
我看了两分钟,忽然感到有些不对。他的手动作那么慢,不像是在摸自己的阴茎,我又向他腿间看去,蓦地看到一团黑影站在他的腿间晃动着。
高义比我大三岁,与我和白洁一起受聘到学校,当时他是研究生,我和白洁是本科生。高义做教导主任有一年了,我和白洁都是他的手下,不过我和他的关系不怎么样。他的家在省城,听说已经铺好了路,很快就会调回省城了。来我们学校是为了给他的履历中增加一些基层的工作经验而已。
刚刚窥到了高义的秘密,我的脑子里微微混乱,他怎么还没有开学就回来了?
他不是结婚了吗?为什么躲在办公室和人偷情?那人是谁?
走到学校门口,我才想起给洁打电话。拨通了却没有人接,我把电话放进了口袋,却见门口老赵向我望来,我心中一动,走上去问:“老赵,你看到白老师进来没有?”
老赵说:“没有啊,不过我中午才接老周的班。怎么?白老师不在里面?”
我说:“是啊,没找到她。”
老赵说:“那你跟她打个电话吧。白老师怀孕了,你让她不要这么辛苦。”
我感激的点了点头,说:“我打电话,她没有接。”
走在回家的路上。电话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洁,她拨回来了。
我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洁的甜甜声音传来:“老公,刚刚我没有听到电话。
怎么样,你在那里玩的开心吗?“
我心中一动,“嗯”了一声,问:“你在干什么呢?”
“我……我在学校准备开学的教案……怎么……有事吗?”洁说。
“啊,没什么事情。”我说。
“那我挂电话了啊,做完好早点回家……”洁说道,我在电话里听到她有微微的喘息。
挂了电话,我疑窦丛生,洁在骗我!骗老娘有理由解释,可是她为什么骗我?
回到家,老娘在她屋里看电视,我回到卧室,心中乱成一团,洁在骗我,为什么?
等她回来再问问她,或许有什么误会?或许我去办公室的时候她上厕所去了?
我安慰着自己。
打开电脑,想找部片子来看。电脑开了,弹出一个QQ窗口,自启动的,刚想关掉,却发现上面是一个陌生的QQ号码,我又是一怔。
我和她都只有一个QQ号,并且互相知道密码。看着那陌生的号码,我的心里微微颤抖起来,升起了一股极不好的预感。
先输入她的QQ密码,不对。再输入我的密码,还是不对。我想了想,又输入她的名字缩写加她的生日,这也是她常用的密码。QQ转入登陆状态,我的心跳动起来……登录成功。
QQ上线了,里面只有一个联系人,是男的,没有在线。我的手颤抖起来,点开了对话窗口。
“孩子是我的吗?跟你老公离婚吧,我娶你。”
我瘫坐在电脑桌前,愣愣的看着电脑上QQ窗口里最后的那句话,只觉整个的生活都颠覆了,人生的计画也突然变的支离破碎。
“孩子是我的吗?跟你老公离婚吧,我娶你。”
这句话塞满了我的整个脑袋,再融不进其他的思绪。白洁怀孕,不是我的孩子,骗我娘说上班,结果不在自己的办公室,而高义桌子底下的那个人……这些和在大学里时候的种种,迅速的在我脑海里联系在一起。
难道桌子底下的是白洁?这对狗男女什么时候勾结到一起的?
我的脑海中蓦地现出白洁用红润小嘴给高义吞吐时的画面,又蓦地幻化成高义那黑短的阴茎在白洁红润的阴道里抽送的景象,不由痛苦若狂。
上厕所时见过高义的阴茎,他虽长的仪表堂堂,与我不相伯仲,那玩意却不大,中等偏下的水准。
我和白洁是大二时候才谈恋爱的,我们第一次时白洁已经不是处女。而我们大一的时候,高义大四,是白洁班的辅导员。两人当时的关系不错,听说白洁那时候总往高义的办公室跑。不知道要了白洁第一次的是不是高义,问过白洁她却死也不说。因为这个,我和高义的关系一直不太对付。
毕业了在这个中学任教,高义与白洁见了依旧嘻嘻哈哈的打招唿,颇有打情骂俏的味道,被我见了两人还微微尴尬,让我郁闷不已。
我不知道怎么吃完晚饭的,只模煳的记得饭前老娘让我给洁电话让她回来吃饭,我说打了,她和同事一起,吃完晚饭才回来。
我想看看洁什么时候回来,她不知道我回来,也没有给我娘电话,显然是想等我娘给她电话,她再随口敷衍,我娘不打电话那是最好。
我吃完饭,回到卧室,继续坐在电脑桌前。
这句话是男子发过来的,洁没有回复。难道……我突然想到了高义……下午的时候,他的双手按住白洁的头,而白洁的小嘴里里含着他的阴茎……我忽然不敢再想下去了。
……
晚上九点多,洁终于回来了。“哒哒”两步进门,她换下了高跟鞋。
洁喜欢穿细高跟的皮鞋,每每她穿着高跟走在路上,随着细腰翘臀的摆动,身姿是那么的绰约娉婷,总会吸引众多男子的火热目光。
我娘曾经劝她怀孕了就不要再穿高跟鞋了,怕她扭到。可是她没有听。为这事情,婆媳俩还闹了小小的矛盾,最后当然是洁胜利了。
“妈,你怎么把家里的灯都开着?多浪费电。”听门口脱鞋的洁向我娘责备道。
“哦,哦,我等你回来的。”坐在客厅的娘说。
“我回来了,你去睡觉吧。”洁又说。在我耳中,她像在吩咐一个下人一般。
我在卧室中听两人的说话,心中蓦地窜起一股怒火,站起来走到门口,温声对娘说:“妈,她回来了,你早点睡吧。”
洁看到我一惊,脸上连忙露出笑容,道:“申,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理她。等娘回了她的卧室,我也转身进了卧室。
洁把客厅的灯关了,跟着我进了屋中,对我说:“怎么不说话呢?又怎么不开心?一回来就给我脸色看。”
我心中怒火再次窜起,却强自忍住。坐到椅子上,把显示器掰转了九十度对向洁,我的手颤抖着,却依旧一言不发。
洁顿时木了,美丽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屏幕。我坐着,双目定定的看向洁。
屋中寂静无比,只剩下闹钟哒哒走动声以及电脑风扇的嗡嗡转动声。
“说,今天你去哪里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问洁,那嘶哑的声音仿佛不是我的。
“我……”洁嗫嚅了一下。
看着洁鲜艳的红唇,我忽然想到了那一楼的办公室,电脑屏幕里的画面,高义的丑态,以及办公桌下我没有看清的地方,心忽然痛的癫狂。
“他是谁?”我又嘶哑的问道,高义的嘴脸却在我脑海中不停的摇晃,晃的我头晕脑胀。
“申,原谅我……”洁纤秀的身躯摇晃了一下,半晌小嘴里怯怯的说。
“哦”我不置可否的说。
“申,原谅我,我对不起你。”洁看了我一眼,美丽的眼睛中已满是恐慌。
“他是谁?”我咬着牙继续问。
“申,原谅我一次,我把孩子打掉……”噗通一声,洁忽然向我跪了下来,头看着我,眼中湿意盈眶。
“他是谁?你还舍不得说,是吗?”我还是问同样的话,站了起来。
洁跪着行到我面前,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腿:“申,原谅我,我去把孩子打掉,我爱你……”
我低头看着她,只见两行泪水从娇嫩的脸蛋上流下,一丝隐隐的痛快从莫名的痛苦中油然而生,我的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容:“放手!不能没有我?你当我是傻子吗?就像第一次你骗我的那样吗?”
洁身子一颤,看着冷笑的我,她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我来推理一下,你在外面有了奸夫,有了他的孩子,可是你与他却都是有夫之妇和有妇之夫,暂时没有办法结合,两人只好继续苟且。今天就是这样,不是吗?”我终于将下午的推想说了出来,心中的堵塞稍稍轻了一些。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白洁俏脸苍白,着急的哽咽道。
“说不定孩子是我的呢!干嘛要打掉?啊,不对,前面几个月我一直带着套子,因为你不想要孩子,或者说不想要我的孩子,对吧?当然,我带的套子破了也说不定,啊,也不对啊,你买的都是名牌产品杜蕾斯。”我冷冷的笑道。
“我……”白洁被我堵的说不出话来,泪水从眼眶中留下。
愤怒让我头痛不已,我躺倒床上,不管依旧跪在那里的白洁,却发现灯光是那么刺眼,于是又起床把灯关掉。
黑暗中,只听洁怯怯的道:“申,听我解释可以吗?”
我没有说话。
洁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想如何向我解释,终于她开口了:“他是……”
我蓦地心中一痛,一股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仿佛深怕知道真相后会承受不住打击一般的咆哮起来:“住口。”
白洁住了口,低低的呜咽起来。她的哭泣让我感到莫名的快意,于是我在她的哭声中渐渐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了过来,迷煳中只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一般。
白洁不在床上,我站了起来,发现她躺在地板上,正沈沈的睡着。我用脚踢了踢她,她剧烈的抖了一下,惊坐起来,看到站在身前的我,口中嗫嚅了一下又没有说话。
看着白洁双目红肿,我心中再没有一丝怜惜,冷冷的说:“跟我出来。”
厨房里,娘正在做早饭。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对娘说:“妈,跟你说件事情。”
娘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后脸色苍白的白洁,奇怪的问:“什么事?”
我看了眼白洁,说:“妈,我昨晚跟白洁聊了一下,现在她刚怀了三个月,爸爸身体不好,我们想先自己照顾自己,要么你回家照顾爸爸吧。”
娘停下了手中的锅铲,吃惊的看着我,又看了看白洁,嘴中呐呐说道:“什么?”
我看着娘的神态,心中狠狠地的痛了起来。老太太没有读过什么书,和爸爸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农田里终日刨食,硬是送我读完了大学。
如今白洁怀孕了,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娘又舍了多病的爸爸,来照顾她。因为生活习惯的不同,娘这段时间可是受了白洁不少的气……
我看向白洁,握住她纤细白嫩的手腕,用力的捏了一下。
白洁痛的一颤,咬着嘴唇,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娘,口中嗫嚅道:“是啊,妈。我和王申商量过了……”
娘听了白洁的话一呆,也忘记了做饭,问道:“小洁,我照顾的不好吗?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改。咦,你眼睛怎么红了?”
白洁连忙低下头去,吸了一下鼻子才说:“没事,妈,我早上眼睛迷了……”
我连忙在一旁说:“妈,她不碍事。现在她身子还行,你还是回去照顾爸爸吧。”
娘疑惑的看着白洁,说:“小洁,你们吵架了?王申欺负你了?跟妈说,我打他!”
我又用力捏了一下白洁的胳膊,她疼的微微一扭身子,连忙说:“妈……没有……王申对我很好。爸爸身体不好,你回去照顾爸爸吧。”
娘想了一会,才艰难的说:“好吧,那老头子确实恨死个人,医生让他不喝酒,他偏偏不听,搞的身子越来越差……那我过两个月再来?”
我连忙说:“白洁说让她妈妈到时过来,你便安心在家照顾爸爸吧。”
娘说:“啊,亲家母会来,那我就安心了。那我和你爹等小洁生的时候一起过来。”我知道的,这几个月娘在这边呆的不安心,她很担心家里的爸爸。
我见娘同意了,便点了点头,说:“娘,一会我就去买票,下午送你走。”
娘又一惊:“怎么这么急?”
我说:“今天刚好是星期天,明天我们要上班了。”
吃午饭的时候,娘不停的告诉我和白洁要注意这样注意那样,我不住的点头,白洁低头吃了几口饭,也不断应是。我知道,她在恐惧的等待,等我送走娘后再和她摊牌。
送娘上了火车,我找了一家小饭店,坐下点了两个菜,一瓶白酒,一个人慢慢的吃,慢慢的喝,心中痛苦的盘算着。
回到小区,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每家每户的灯火闪烁。
我看了看三楼,灯光亮着。以往,看到家里的灯光,那一定是白洁在家里等我,我的心中总是充满温馨。如今,那灯光却是那么刺眼,让我有一股逃的远远的冲动。
打开门,白洁见我回来,连忙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脸上勉强堆起笑容,柔柔的说:“申,来吃饭吧。”
饭桌上的菜摆的满满的,都是我爱吃的。
我看向白洁,她眼睛红肿,刚刚肯定又哭过了。我说:“我在外面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白洁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失望,低低应了我一句:“好的。”
看着她,我的心中又暴戾起来,她的那柔顺表情,自结婚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了。虽然在大学里两人爱的浪漫,工作后,白洁却变的现实起来,工资,房子,父母都变成了我们争执的话题。这套小小的两室一厅,是在她和她妈的逼迫下,我和爸妈掏空家底再加四处借钱,才付了首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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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苦苦搭建的小窝代表着家,而家,如今却被她如此残忍的摧毁了。
我问:“做饭没有反胃吧?”
白洁听了我关心的话,连忙道:“没有……呃……”她忽然一捂嘴巴,身子一颤,喉咙蠕动着。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快意,做那么多重油的菜,不起反应才难怪呢。
白洁吃着饭,犹豫桌子上的菜都是我爱吃的,肉多油多,不合她的口味,她只吃了几口便不吃了。她吃完饭,看了看坐在沙发里的我,见我躺在那里不说话,便也坐在饭桌边垂着头无语。
“申……对不……”沉默了许久,白洁低着头,忽然哽咽的说道。
我一震,终于等到你开口了。“我原谅你一次。”我说,声音冷冷的。
“啊?”白洁吃惊的转过身看向我,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话。
“但是我有条件的。”我继续说道。
“……你说……”白洁连忙应道,她抽泣了一下,两行眼泪从目眶中流了出来。
“孩子不能打掉。”我看着她道。
白洁怯弱的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许久才嗫嚅道:“为……为什么?”
我笑了一下:“因为我有不育症。”
“啊……”白洁张大了嘴巴,我的话让她感到太惊异了。
“我之前一直没有和你说,也偷偷去医院看过,医生说没办法治。”看白洁似乎要循着套路问问题,我不耐的将该说的一下子都说了。
“那个人我不想知道是谁了,你和他要从此断绝关系,跟他说孩子是我王申的,否则……我们离婚!”我继续说道。
听了我的话,白洁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
开学了。
我对白洁的态度客气而冷漠,两人之间,真的像那个成语:相敬如宾。我这算是冷暴力吗?我不知道,只知道白洁对我的说话愈发小心,口气愈发柔顺。
每天上完课后,我批改了作业,做完教案,继续留在办公室中,拿起书本开始学习。
一开始,白洁在家做好饭等我,终于有一天,她见我不回家吃饭,便到学校给我送饭。
看着拎着饭盒站在办公室门口的白洁,我微笑着对她说:“谢谢,我吃过了,你回家休息吧,作业还没有批完。”
我的谎言是如此的明显,白洁咬着嘴唇,半晌才低低的说:“好的,你……
早点回家,不要太累。“
“好的。”我继续微笑看着她。短短十几天,她瘦了许多,显得愈发清丽,肚子却更大了一些。
每天课间,饱受心魔煎熬的痛苦让我像做贼一般,监视着高义,监视着白洁。
在我眼中,他们遇到时的眼神是那么的不自然。白洁每次遇到他总是点头后就错身而去,或许她已经跟高义说过了吧?我想。其实,这件事后,白洁的性格变了好多,与学校每个老师都很少说话,这却让我更加感到快意。
高义……总有一天,我要你加班的偿还。
国庆节后,我报了研究生的春季统考。毕业两年,大学学的知识忘记了许多,可是想到白洁给我的羞辱,我便痛苦若狂,心中的计画又变的坚决起来,拿起书本一遍遍的阅读揣摩,直到滚瓜烂熟。
十二月,天变的越来越湿冷。白洁小腹高高的隆起,那张秀丽的脸蛋却愈显消瘦,下巴变的尖尖的,行动也不便起来,但是她还每天勉强的做饭做家务。反正我是不做的,每天都泡在学校,那个家失去了家的功能,只变成了我睡觉的地方。这三个月,她一直用宽大的衣服遮掩着小腹,不知是不是怕我见了厌烦或者其他。
这一天十点,我回到家里,白洁依旧在等我。我在门口脱掉鞋子,准备上床,只听白洁对我怯生生的说:“申,我妈妈要过来照顾我……”
我一愣,笑道:“好啊,你春节后快要生了吧?”
只听白洁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道:“我跟妈妈说婆婆刚刚回去的。”
我“哦”了一声,又道:“明白。”我知道她在提醒我配合她圆谎。
丈母娘来了,她是个精明的女人,一进门,看到自己的女儿,顿时转身怒瞪接她的我:“小洁怎么这么瘦,你妈怎么照顾的?”
我闻言心中顿时窜起一股怒火,却听客厅中的白洁连忙说:“妈,不怪婆婆。
是我吃不下东西,吃什么都恶心。“
丈母娘不依不饶的说:“你就会替他遮掩,看你瘦的。”
我怒气勃发,却强忍住,进入客厅,嘴角勾起笑容看着说话的母女。白洁怯怯的瞄我几下,不断替我和娘说着好话。
白洁在她妈的伺候下,迅速的变胖了,肚子也更大了,像个皮球。
随着一月考期的临近,我也愈发紧张起来。每天晚上都留在办公室学习,到10点才回家,早上又早早的出门,路上买个早餐吃了,学生早读的时间我就在讲台上看我的复习资料。
丈母娘一天难得见上我一两面,又看我对白洁不管不问,她很生气,每当我在家,口中便唠叨着:“小洁辛苦怀胎是怀了你们王家的种,倒要我来做老妈子。”
每到此时,我心中总恨恨的想:“是孽种吧!”,然而脸上却露出讨好的笑容,口中感激不断。
这个时候,白洁的脸上却是羞愧莫名,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后,在她妈妈面前替我说着好话。
面对丈母娘讥讽时要强欢笑,看着白洁大腹便便时的自尊受到羞辱,学生快要进行的期末考试,我的一月研究生统考,这些都给了我莫大的压力。
王申,你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老天让你受这般羞辱?十一点了,我还在床上辗转反侧,怒火难平。
一只小手颤抖的搭在我的腰上,只不经意的一触,我的阳物便腾的坚挺起来。
那小手一僵,忽然如灵蛇般钻进我的睡裤,哆哆嗦嗦握住了那坚挺无比的阴茎,慢慢揉撸起来。
“喔”舒爽让我忍不住的想发出呻吟,可是到了嘴边我强自忍住。我厌恶的一转身,甩开了白洁软滑娇嫩的小手,背对着她。
白洁小手一顿,又继续向我的胯间摸了过来,被我一把打掉。
“我帮你……”白洁低低的说。
“不要!”我烦躁无比的说道。说着,我站起身来,打开门,向洗手间走去。
站在马桶边,我将裤子褪到膝盖处,只见阴茎斜斜的向上挺翘着,粗长无比,上面几道青筋虬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出轨?难道我满足不了她吗?”想到以前白洁纤美的玉体在身下欲仙欲死,婉转承欢的样子,我的心中悲痛异常,不由握了阴茎,飞快的揉撸起来。
“呀”门一声轻响,我吃了一惊,却见白洁悄悄的走了进来。
白洁轻轻的关上门,看着我粗硕坚硬的阴茎,俏脸微红。她走到我的面前,瞄了我一眼,忽然缓缓的蹲了下去。
紧致,湿润,温烫的感觉蓦地从阴茎上传入身体,我低头看去,见白洁跪在我腿间,两只白玉小手扶在我的阴茎根部,头一仰一俯的摇曳着,粗黑的阴茎随着她红唇的翻飞不断吞入吐出。
有多长时间白洁没有给我口交过了?她一直很讨厌口交,从认识到现在,替我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是在我洗完澡并百般哀求后。而现在,我已经四天没有洗澡了。
我身子一颤,想将阴茎从她的小嘴里拔出,却发现胯骨好像失去控制了一般,不由僵直的站在那里,销魂的享受起来,口中“嘶嘶”的发出忍不住的呻吟。
快感越来越强烈,可是几个月前办公室里高义的丑态蓦然又映入了我的脑中,同时仿佛看见了白洁正跪在我看不见的桌子下正替他做着和现在同样的动作,我心中一痛,忽然觉得白洁的口腔是那么的肮脏,不禁牙一咬,将阴茎抽了出来。
“嗯?”白洁正努力的咬紧口腔,以给我更强的快感,却见我将阴茎抽了出来,小嘴里顿时一空,不由头茫然的看向我。
“用你的奶子夹。”我低头看着白洁睡裙领口中那对弹跳的白嫩乳房,是那么的饱满汹涌,中间的沟壑是那么的深邃……
乳交,之前白洁从来没有替我做过,她听了我的话不由一愣,身体僵了半刻后才用两只小手慢慢的去解睡裙上的纽扣。
睡裙散开,两只饱满的玉乳在胸前弹跳着,没有一丝下垂,两颗乳蒂红红的,娇艳欲滴。可是乳房之下,那圆熘熘的肚腹却是那么的扎眼,让我感到厌恶无比。
“将下面几个扣子扣起来。”我说。
“可是……不方便的……”白洁说。
“我不想看到你的肚子。”我狠狠的说道。
白洁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眶忽然变的红了,目光也变的悲凉。她摇了摇嘴唇,又低下头去,两只小手颤抖的将三个扣子扣了起来,遮住了说远的肚皮。
她半蹲着,托起两个硕丰的乳房,生涩的夹住我的阴茎。
看到乌黑的阴茎被一对雪白的乳房夹住,我的欲火又起,喘气说道:“动起来。”
白洁便托着乳房一下下的揉动起来。
阴茎上传来柔软弹跳的感觉,却不滑,过了一会,我就感觉阴茎被乳房磨的有些痛,便说道:“你把奶子上涂点沐浴乳。”
白洁听话的照办了。
这下舒服多了,滑腻,柔软,弹性十足。“夹紧一点!”我舒爽无比的说道,低头看去,只见白洁的乳房和我的阴茎上涂满了沐浴乳,沐浴乳也将白洁的睡裙浸的半湿。红的龟头不断从乳沟里穿过,有几次都抵到白洁的下巴上,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意,阴茎渐渐弹跳起来。
“再快一些!”我催促白洁。
“嗯!”白洁应道,她站起一些,托着乳房夹住阴茎更加快速的揉动。
“嗷……”没过多久,我就感到极乐在胯骨间升起,喉咙间不禁低吼一声,接着精窍一开,猛烈的射了出来。
等喘气匀了一些,我才低头看去,只见白洁依旧半蹲在我腿间,脸上却被我射的狼藉不堪,布满了精液。而她正在给我清洁阴茎。
暴虐的快意伴随着高潮后的舒爽从心间油然而生。
我从架子上扯下白洁的浴巾递给她,说:“擦一擦吧。”说完,提上裤子,绕过她回了卧室。
后面的日子,隔上三五天,每当半夜我上厕所时,白洁便会尾随我到洗手间,用她的乳房帮我乳交。看着她的乳房,我的心中总不禁会想:“这对奶子,除了我,还有别人摸过!”想着,心就会变痛,而那计画变的更坚决起来,然后恶狠狠的将精液射她一脸。
到了一月,统考前两天,我和高义吵了一架,他才同意我的请假。我买了车票去了省城,参加了我努力四个多月为之奋斗的研究生考试。
坐在熟悉的教室中,我的心有些忐忑。两年过去了,我还行吗?
蓦的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进教室,手里拿着牛皮纸袋的试卷。我看着她,心中一震,怎么是她?
她站到讲台上,环视台下的考生,忽然目光一停,看在了我的身上。她看了一眼手表,就走下台来,来到我的身边,轻声道:“小申,你考研究生?”
我笑道:“是啊,红姐!”
“那,加油!”她笑道。
没有和她多说话,因为考试开始了。
她,两年前是高义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大一辅导员,叫陈美红。
从省城考完试回来,我又紧张的开始给学生复习,投入中学期末考试中。我感到,这学期,学生被我教砸了。
等学生考完试,终于清静了下来。我便每天在外面闲逛,到了晚上才回家。
至于白洁怎么向她妈妈解释,去他娘的,关我屁事。
转眼到了过年,我的父母来来了,老丈人也巴巴的赶来了,两室一厅瞬间变的拥挤起来。
当白洁说因为我爹身体不好,让她老子和我睡客厅时,她妈张大了眼睛,脸都绿了,半晌没有说出话来,过了好久才低低的迸出一句:“女生外向,替别人家养了。”
我听了想大笑,又有些想哭,你是替我家养的白洁吗?呸!和我好上时已经不是处女了,婚后他妈的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她就是个贱货!
人多是好事,当四个老人围着白洁问东问西时,而白洁疲于应付甚至不断替我圆谎说好话时,我躲在卧室中看着电影,乐得清闲。
年后,白洁就进入了休假模式,她还有半个月就要生产了,而那个时候,中学要开学了,我的成绩……也该出来了。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过。这一天,六人一起来到医院。在白洁的哀求目光下,我大手一挥,木然的在家属栏上签上了“王申”两字,心中却是狂喜起来。这孩子生了,我的计画就基本成了。
医生拿过我的签字,推着白洁进了产房。
女人生孩子的过程让家人也跟着受罪。看着爹娘焦虑不已的模样,我的心中在哭泣,暗道:“爸,妈,快了,我快报仇了,儿子对不起你们!”
白洁进去了两个小时,可是我却不知道还要等待多久。在产房外,等自己的妻子生别人的孩子,这是何等的耻辱?我掏出手机,上起网来。
“我们等的火烧火燎,你在一边像个没事人一样看手机!”丈母娘叱道。
“妈,我在看如何做一个称职的爸爸。”手机上显示的结果让我顿时欣喜若狂,头对丈母娘呵呵笑道。
又过了两个小时,产房的门开了,一个护士抱着一坨肉球走了出来,口中叫道:“王申家的,母子平安。”
四个老人立刻窜了上去,惊喜的齐声问道:“男孩女孩?”
护士抱着小肉球一路疾行,说道:“男孩。”
丈母娘又问:“你抱到那里去?”
护士不耐烦的道:“保温箱,你们不要跟来。”说着,窜进了一个房间,将门关了起来。
我远远的看了那肉球一眼,粉嘟嘟的,肥嘟嘟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这不是我的儿子,这不是我的儿子……”
产房的门再次打开,医生推着白洁走了出来。四个老人又窜了上去,对白洁嘘寒问暖。
我也走到车边,只见白洁脸上惨白,头发已被汗水浸的透湿,显然生孩子让她受了很多苦。
“辛苦了。”我说。
“嗯。”白洁应了我一声,却不敢看我的眼睛。
“王申,你来推车,让医生歇一歇。”丈母娘又嚷嚷起来。
过了一两个小时,护理部的护士走进病房,笑嘻嘻的说道:“恭喜啊,好可爱的大胖小子!”
四个老人一见护士怀里抱着孩子,立刻忘记了白洁,将护士围了起来。
护士将包裹好的孩子放到白洁身边的小床上,笑道:“七斤五两,好久没有这么重的小孩了。”
丈母娘闻言得意的道:“还不是我伺候的好,哼。”说着,她瞪了我一眼,又横了我妈一眼。
我顿时又感到一阵愤怒。
“看,王籽多像王申啊。”我娘忽然不甘示弱的说道。王籽是老丈人起的名字。
“嗯,确实像!”我爹和老丈人也附和道。
“哪里,明明像我们白洁多一些!”丈母娘说。
我看看那孩子,肉嘟嘟的,脸上肉红肉红的,满是皱褶,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半睁,压根看不出像谁,倒是很丑。
我又看向白洁,却见她瞄了一眼孩子,然后迅速的转开头去。
过了两天,学校开学了,高义召集了任课老师开会,在会上点名批评了我,因为我的学生成绩在年级倒数第一。
开完会后,高义将我叫进他的办公室,又严词训斥了我。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话,我愤怒起来,和他又大吵了一架,然后甩门而去。
高义,孙子,我和你没完……
过了几天,在我和白洁的劝说下,我爸妈要回家了。他们看着这个便宜的孙子还依依不舍。
丈母娘说:“亲家,你们就放心回去吧,我的女儿和外孙,肯定会照顾好的。
啧啧,小乖乖,长的越来越像你妈了。“
确实,这几天这孩子像发面一样,越长越开,像极了白洁。
送爹娘上了车,我在外面又晃悠到晚上才回家。
孩子转眼满月了,白洁开始每天抱着他下楼去玩。我想,我该和白洁摊一部分的牌了。
下班回家,我没有上楼,站在小区的花园里,给白洁打了个电话,让她下楼来,有话和她说。
很快,白洁下了搂,看我站在那里,她有些忐忑,小步的走到我面前,顿了一下才犹豫的问:“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